挂了电话王义夫也有些没缓过神来，望向酒桌一转脑袋，把目光锁定在刘菲菲身上。
“菲菲，你跟我交个底，《致旧梦》是不是你自己写的？”
看到王总刚刚打电话的脸色铁青就觉得出了什么不好的事，但也没想到是自己的事。一时间刘菲菲也瞪大眼睛张开了嘴巴，想说点什么为自己辩解，然而话在嘴边犹犹豫豫又没有说出来。
最后只能把头低下去，眼神飘忽不定，不愿和王总有其他的目光接触。
王义夫看她这样子，心凉了半截，叹了口气。
“公关部门拿几个方案出来吧……看看对方是不是故意搞我们的。”
好好一顿饭没法吃下去了。王义夫布置了两句就撤了——电话里秘书只是告诉他事情很紧急，却没有说一些细节。出了酒店，让司机开车，这才空出手来亲自搜一搜信息。
时下“刘菲菲抄袭”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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