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见到李兰溪是什么时候？
赵佳佳环抱住自己，手掌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暗暗用力，不断的在脑海中想着顾斯年的这个问题。
刚刚她说是在薛家大门口，可顾斯年还是在问，那就代表这个答案是错的。
她还在什么时候见过李兰溪？
努力了想了半晌，赵佳佳抬头看向顾斯年，当看到他眼睛的一瞬间，仿佛有光亮照进赵佳佳脑海中的迷雾，让她又想起了许多过去遗忘的细节。
“当初我来这里租房子时，那个中介小姐是她！”
“我刚刚搬到这里时，那个好心的邻居姐姐是她！”
“我在医院求助无门时，给我送名片的护士小姐是她！”
“陈安出意外死亡时，为陈安处理后事的代理律师还是她！”赵佳佳越说越感觉有些崩溃，她明明见过李兰溪那么多次，为什么却始终一点都不记得？
“这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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