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屋内阳光柔软,香炉轻烟袅袅,清香弥漫,我在床头整整守了他两日,替他擦拭了身体,换了衣服,又在他眼上敷了伤药,缠了白绸,才去隔壁看汤药煎得如何,卧房内就传来了重物坠地的声响。
我晓得是他醒了,匆匆跑去,他果然十分狼狈地摔在地上,绸布蒙住了他的眼,也遮住了他眼里的意气风发,现下有的只是让人怜惜的脆弱。
“你伤得很严重,还不能乱动。”我压下心头的轻快,故作沉稳道。
“……是姑娘救了在下?”他兴许还没能从那场悲剧中脱离,缓了许久才出声问道,嗓子嘶哑得烟熏火燎了整整十日。
我应了一声,上前扶起他,发觉他身子隐隐发热,莫随之却不必在意自己,开口问道:“姑娘可知我其余同门情况如何?”他倒是位好师兄,我装模作样哑声半刻,道:“节哀。”
莫随之听闻这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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