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内心是何想法，钟涛对于警方的问询都表现得天衣无缝。
警员们不着痕迹地交换了眼神。
不过两三秒的安静间隙，钟涛当即温和道：“时间已经不早了，我知道的已经都告诉你们了，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，我就先离开了。”
“当然，”他观察着正对面警员的脸色，慢条斯理地说：“我是非常愿意配合你们警方工作的，只是今天发生太多事，我现在确实比较疲惫了，如果之后还有其他要问的，可以到时候联系我的助理，我会尽力配合。”
警员们内心焦急，绞尽脑汁地思考还有什么问题能在不打草惊蛇的基础上拖延时间。
钟涛话说到这个程度，如果正常情况，他们肯定已经放人离开了，这时候不管再说什么，都显得很可疑。
因此警员们都没有开口，只是最角落的一位不引人注意地将手伸进口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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