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华轻轻叹了口气，她明白杨成的感受。虽然他们在展览上获得了很多支持，但黑虎的攻击像是一道阴影，始终笼罩在他们的心头。她看着杨成，眼神坚定：“我们没有错过什么。我们一直在追求自己心中的艺术。不要被黑虎的那些话影响。”

杨成微微转头，看向小华的眼睛，仿佛在她的目光中寻找着安慰。他知道小华说得对，他们一直以来的努力与坚持并没有错。然而，他心中那股深埋的怀疑却依然挥之不去。

“可有时候，我真的不确定……”杨成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，“我们所做的这一切，真的有意义吗？或者说，我们的艺术，真的能带给人们什么吗？”

小华的心中一震，她没有想到杨成会如此动摇。她伸出手，握住了杨成的手，轻声说道：“杨成，不要怀疑自己。我们的艺术并不是为了取悦别人，而是为了表达我们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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