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砚眼神古怪地看着艳鬼王。
他能感受的出来艳鬼王并没有说谎。
那照艳鬼王的说法。
她这还算是个好鬼王了？
但能够被地府冠以四大鬼王之名的，哪个又会是省油的灯。
“东帝大人，请您相信我。”艳鬼王语气委婉，眼神中带着乞求，“我不想再回到地府了...”
林砚思索片刻，抬手虚点了一下她身边的赵小秀的灵魂。
这的确是个孩子，年龄看上去也就十岁出头的样子。
借助着阴气，林砚帮赵小秀的灵魂拢上了一层薄纱。
“那她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......
艳鬼王侧头看向了赵小秀。
而此时的赵小秀也正侧头看着艳鬼王，两人对视的一瞬间。
赵小秀的眼眸之中的黑色也逐渐褪去，变成了和艳鬼王一模一样的红色。
“奴家生前...”艳鬼王和赵小秀的声音一齐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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