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。”男人沉闷的语气，很是低沉，“我不要回到过去。”
听到楚晏对自己的称呼又有变化，知道他这是又开始有犯病倾向了。
她问：“你能跟我聊聊为什么吗？”
男人没有说话，只是紧抱着她，好像温染是他心灵上的依靠。
温染想了想，楚晏都已经很久没有犯病了，这次还是因为生病梦到过去才这样。
见他不想说，温染也没有强求，甚至还用哄孩子的口吻对她道：“你身上衣服都湿了，我们换下来好不好？不能再着凉了。”
楚晏点了点头，等把衣服换了下来，他又缠着温染要抱抱。
她也没有办法，在面对不正常形态下的男人，温染也不能向往常那样对待。
温染又开始给楚晏讲起了不同的故事，男人就这样睁大眼睛看着她，听的很认真。
他现在犯病的样子，比之前暴躁样要和谐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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