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。”
楚云歌看着燕峰的眼睛，唏嘘了一下。
当初就说不该和下属合作者乱搞，燕峰还被楚帝救过。
奈何燕峰实在太好太尽责了，还那么喜欢她，她这人又没什么底线，最后还是谈了。
现在看，这完全是对燕峰的考验折磨。
毕竟燕人这一辈子的追求就是报仇和报恩，燕峰从小被教导救命之恩，当涌泉相报，当初就是因为这个，她才最开始就澄清她不是救命恩人。
唉，人还没吃到手。
但，也幸亏还没吃到手。
对燕峰来说，只是好过，总是好些少痛苦吧？
“你半夜做贼了？”她调侃。
没想到燕峰道：“殿下，属下听说您寿数不长……他们都知道，只有属下不知道。”
楚云歌有些头疼，裴忌没说，但燕峰还是知道了。
才被楚帝找过，又知道她身体不好，也怪不得他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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