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意睨向时军鬓角的白发，凹陷的眼窝，布满皱纹的脸颊，语气有些触动：
“时军，你混在厨师里，就是为了来忏悔的吗？”
时军摆了摆手，面露难堪：“意意，我是来跟你们告别的，我不想像街头老鼠一般活着了。”
“我要去自首，这些年我绑架你，赌博，害了你和时野，我去警局自首，余生都打算在警局度过了。”
“我听说付家今日办满月宴，想再最后见你们一面。跟你们娘仨说句对不起，是我始终不知忏悔，没有好好做人，对不起你们。”
时意探究地望着他，不知道他的话可信度有几分，但是活到这种程度，时军应该是真的在悔过了。
她冷淡道：“你不用跟我道歉，你最对不起的人是妈妈。”
时军把头埋的更低了，羞愧地抬不起头来。
恰好此时，曹秀芝推开化妆间的门，喊道：“意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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