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午的声音不大，却字字掷地有声，在这人满为患的街道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张壮楠冷汗直冒，嘴唇颤抖着，想要说些什么来为自己辩解，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。
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他心下暗恨不已。
这次是彻底栽在了江午的手里，想要脱身恐怕是难如登天。
风悄然吹过，撩动着江午的衣角，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张壮楠。
那目光中的寒意，令人发颤。
张壮楠试图从江午的眼神中寻找一丝怜悯或者转机，但看到的只有坚决和不容置疑。
张壮楠的双腿开始发软，几乎要站立不住。
江午站在那里，不怒自威，让人不敢轻易靠近。
他微微眯起眼睛，目光如剑般直直地刺向张壮楠：“留下一条胳膊，滚吧！”
江午的声音不大，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，令人眼皮一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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