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真的把小柯当做自己的妹妹的。
小女孩纠结了一瞬，却没脱衣服，而是直接钻到了浴桶里。
她脸红的模样，逗坏了少女：“都是女孩子，小柯怎么看上去那么害怕？”
“我没有家人。”南柯咬了咬唇，纠结的说出来口：“他们都说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，说我是没爹没娘的野种，集体鼓励我霸凌我，在卫生间里泼我冷水，还编了歌谣取笑我。”
“别听他们的。”少女眼中划过一抹心疼，她轻柔的用肥皂打圈，涂抹在南柯身上：“那些小屁孩，自己毛都没长全，也没有经历过生活的毒打，一天到晚只知道躲在家长的背后施暴。”
“那，我真的很糟糕吗？”南柯将自己蜷缩成一个团子，颤抖着。
“小柯很好。”少女并未感到厌烦，而是耐心道：“小柯第一天就保护了姐姐。是姐姐的保护神。”
“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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