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一点也不觉得尴尬，大大方方地点了下头，又回过头来。
她这人，最不怕这种场面。
心里尴尬归尴尬，脸上还得撑得住。
她听到了，那边的学生在喊：“褚神保送稳了！”
龙春竹也听到了。
“晚晚，我觉得你也能进省队，到时候保送也是小菜一碟。”
常绍钧听到这话，挑了下眉，“我倒是觉得，国家队也没问题。”
单单是看苏晚这份答卷，他就能确保，苏晚进省队是妥了的。
至于那位什么褚神什么神的，他觉得不如自己的学生。
谢鹤阳这人，不算他培养出来的。在来一中之前，谢鹤阳早就系统学过竞赛。
可苏晚不一样。
从一开始，就是他培养起来的。
他是最能够清晰感受到苏晚进步的人，也最清楚她的能力还没发挥到极限。
在来一中之前，他只是想有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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